现代人们受西学影响,用西方的科学去解释中国的面相学,风水学,命理学等,结论是“这些都不存在”。杨易德以为:这完全是忽略了西方科学自身的短板。当西方科学的眼睛盯着世界时,却完全忘记了自身的缺陷。
西方科学最大的优点,同时也是它最大的缺陷:即它是建立在一切可见的基础上去了解世界的,包括各种仪器所测量的,也都是用静止不动的点去测世界,但这样了解的不是真实的世界,只会是世界的一部分。
举个例子,一栋楼有朝南和朝北两个阳台,从上往下看各有一条马路,当站在南边固定不动的点测马路时候,会发现下边马路有不少车在运动,但是却并不知道朝北的马路也有很多车同时在运动;当去了北边再朝下看时,又发现一辆车也没有了。西方科学由于必须建立在一切可见的基础上,所以必须得出的结论是:“南边有车,北边没车”。
西方科学还必须不停用实验重复和推翻,先说重复,当西方科学为了证明“南边有车,北边没车”时会不停重复测量并验证这个理论的正确性,而如果每次测量恰好都是它去了南边发现都有车,去了北边发现都没车;甚至自身成为了南北车辆变化的一部分,即倘若自身成为了“构成有无车”结果中的一环,那就更严重了,会永远像个齿轮一样,当自己去南边就能看到车,回到北边就看不到任何车,这样就使得西方科学陷入了:测不准定律中。但是又必须得出结论,在测不准定律时候也只能强行得出结论:“通过大量实验证明,南边确实有车,北边确实没车”。
西方科学还擅长推翻过去一个斩钉截铁的结论,即用一个新的结论终结了自己所说的,这一切源于自己有新的“所见”。这种“所见”的变化,让无数迷信它们的粉丝在失望,也让无数迷信西方科学的粉丝们失去了安全感的同时更必须借助科学的力量来突破,反而又构成了西方科学依赖性。就好比一个人吃西药治疗好了疾病,但是很快发现旧的疾病复发并伴随新的疾病产生,最后又必须依赖更好的西药来治疗一般,产生了药物依赖性。此时的科学,对于粉丝们的迷恋来说,更多的是源于“药物依赖效应”。
举例如突然有一天,西方科学家为了不让粉丝失望,会再次测量北边,想借此得出新的答案,这时候又发现了新的变化,首先北边依旧发现是没车的(其实这时候北边刚好车停了,南边有车在运动);等回到南边再测量一次,发现南边也没车了(其实这时候南边确实暂时没有车,但北边的车已经在它看不见的范畴里开始运动了);但得出新的结论却更为荒谬,不仅仅要推翻了原来的科学结论,更改为一个:“南边北边都没有车”的另外一个错误结论。
这就是站在原地静态的状态测量一切不可捉摸的动态宇宙变化时候,西方科学最大的短板。
当然,随着西方科学的发展进步,发现了车辆可以从南边传到北边有微小的声音存在,它们会借助仪器测量这个声音,陷入另外一个测不准定律中,用来进一步完善定律以测准一切。
但如果碰到南北边距离远的地方呢?当声音随着时空消磨到当前科学所不可测量呢?科学又会得出新的错误答案了。那就是:当南北距离近时候,它能测准车辆变化;但是南北距离远了的时候可能就失灵了,此时的测量可能会得出另外错误结论。
如此下去,随着周边情况的不断发展和变化,宇宙万物不可能都去等着科学的更新换代之前保持不变静止。这就产生了动、静之间的矛盾。
所以为什么西方科学永远在发展还是解释不清楚宇宙?
因为西方科学把动、静既混在一起看待,同时又默认动与静之间不可能相互转化,它们只有相对的动静,却没有允许动静同时并存或者本来就是对立与统一的一体化。它们没有像中国命理学、面相学、风水学等要用到阴阳两面性去阐述万物的哲学观和一元论,它们没有明白一元可以分化阴阳,阴阳也可以归为一元的本质,它们所能见到的统一的物质在自然界只有聚散而没有生灭,没有允许从有序到无序之间的互相转化通道存在,不能看到一切可见既可以从无序到有序的积聚,又可以从无序到有序的化散;而默认一切本来构成的结果不变,不停在过去测量的结果基础上得出新的结论,但是往往得出新的结论时候,造成过去结果的产因已经发生了根本性变化。这都会让一连串的西方科学研究成果突然某天失灵,西方科学也就不得不陷入无止境的不停自我推翻、重造、再推翻、再重造的泥潭中。
那么为什么这个泥潭会存在那么久呢?这一切都是因为宇宙的复杂性远胜于西方科学的复杂性,宇宙的发展速度也远胜于西方科学的发展速度。除非西方科学的复杂性与宇宙统一后,才可能实现动态测量真相,否则,全是自己静止在一个点去测量变化的万物,而自己这个点其实也在变化,因此会有很多真相永远看不到。而所有的看不到,它们统称:“不存在”。于是中国的面相、风水、命理学这类他们看不到的东西,也会被西方科学认定为“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