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知道如何表达对你的爱,亦不知道如何表达对你恨的切意!
此刻,我只想仰望着苍穹,站立于大地;我知虽未能见你的身姿,你却已在天际;我知,你即刻伴随着大帝,日夜在舒发着你盘绕的精华;我知,你却尽在它的身旁饱受着孤独。
此刻,纵有着无数的落寞,而这高不可攀的,我知,是被你落寞处提炼出的精华;那致使你的悲戚的期盼的,我也知,是纵有了你的苦衷和不甘,但那又该当如何呢?
被超脱了自然的性灵法则,无法改变;故我知,你因此要冲破思想的禁锢。被传统束缚脚步的声音,无法揣测;故我知,它未能让您自然地流露和迈出。纵使,你并非不愿平易近人,我也知:而这几近悲惨的命运,是它纵离了你,驱逐了你,使你脱离了身与体;唯存的,是你的性与灵。因此我知,那片刻的生与死,那也阻挡不住你出世的道路;我便知,这世俗!啊!这世俗?那艳丽的表象,它迷惑不了你洁净的思想,仅只留得,你真实洁白的实在!
而此刻的你,是超脱的,自然的,高尚的,并且苍凉的;悲伧的,直白的,萧条的;亦是孤高的,寂寞的,哀婉兼圣洁的;智慧的,且启发,多思的;这叫我怎能不表达对你无限的爱意,并伴随崇高的敬意呢?
可那岁月让你无助,你曾绕着大帝的脚步走,但那忘却了的,是你自身绝不生的怪罪;因此,纵有了这般的智慧,即便思索着如何前行,并伴随着那急切的揭露;这预示着,你那内心深处的盛情,便宛如你的追索,那如消退了的,温泉一般的竟些许化作了记忆,于这世界间沉寂的,是不惧于少被的发见。因此,被飘覆的一片刻的深沉,啊!那唯一的世界真貌,啊!哪里又可得你尽情的闪耀?而这世界,有哪儿急切需得你的同情?哪里急切须领会你的授意?
故那纵离了的,不入流的,便是你的真性;因此我不知如何表达对你恨的切意!那生来的,便没有自己的,是你的世俗!那光明,被遮挡的任务,使你绝于这暗淡;迷失了?迷失的,不是你的真性。因此我知,无人会对你的自身并产生敬仰;敬仰?你做的,是那没有留恋的自身散发出爱的光芒;因此我知,无人会明白这世间黑暗幽处的你,有那天生静谧和外相的抒发。来世间的你,总是输送无人的理会,但却根本无须顾忌无有的敬仰;因你,这天生不怪罪的性情;我知,纵然无人领赏你的好,故亦不怪罪你的责骂和孤高!
于这世间的你,是美的,因此是绝的、优质的,富有思想的,精细的,且慎密的;于这世界赋予的你,是灰的,是淡的,因此是凄惨的,兼备肉体和粗暴并冷漠的,同时,那还带有孤寂的。
但这如何取笑得你呢?傲于天地那世间的孤高,绝不是你的颜色,它仅显露了你,不真实的外在;于你人世来去的瞬时,那空虚寂寞的外相,阻挡不了你,你纵有如此的逍遥,故之间总能解得真谛。啊!你总能解得真谛!生来便为笑看人世的苍茫;那随波追逐的凡尘潮流,纵有了它的名利欲望;唯存的,洁身的自好与这孤高,并于你,此刻却还散发着五彩的光芒。
光芒?光芒,那才是你真实的颜色;世人眼里的天生?哪看得到光芒?因此看不到你真实的实体,你又何曾生得一丝儿的怨意?
故你总是如此地纯洁,保持自我的运作;真实的你,总又如此的执着,忠于自我的本意;真我的你,还如此地威严;用肃杀,用冷眼,伴随着热情;看这世界的,不真的,便将其窥尽;看这繁华的,不当的,于内心处审判;看这人世的,落魄的,将其于性灵处进行处斩。
啊!华盖;你有你的忧郁,你有你的整洁,因此你有你的纯净,你有你的超然;你有的热忱相伴,并随着那孤芳的卓越,于那特立的超然,罩住你内心的波泛,归复你的平静,归复了你,那内心深处的思索,化作了那超然的才华,使得冲出了人群,冲淡了世间,冲向了天空,变作了那看不见的远处,化作了那颗繁星。
(备注:“华盖星”?大帝头上的一颗星,它是论命者必须明白的力量之一。但是古书历来对这颗星隐晦不明。本文为杨易德早期散文作品之一;试着从另类的角度来阐述这颗星的本性。作品作于2012年11月25日,曾发表于网易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