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前,身以职业算命起;多少年后,便以开始思考命运的价值休。多少年前,从追求“顶尖的技艺”起;多少年后,只得“追求思想与人生境界”休。。。。
算命的反思,从未在心里歇止;命运的斑轮,也在一直在马不停蹄地向前。。。
多少年前,初学者还在不断的努力向往这“神秘之地”跳入;多少年后,“易界之坑”里面神秘的泥土仍在向外努力的分发;多少年前的神秘、努力,都化作了多少年后努力再也去除不掉的神秘。。。
多少年了,算命大师又该去哪儿?还缺什么呢?
多少年了,算命这门术数,又该去哪儿呢?还缺什么呢?
多少年了,是什么,使得了算命沦落为大师们炫技的工具?是什么,使得了算命沦落为高手们从热情变为热衷的执着?是什么,使得了算命沦落为自命不凡者吃饭的饭碗?是什么,使得算命沦落为菜鸟们茶余饭后装逼而弄得玄之又玄的玩物?是什么,让求测者们得知“命好”后心生了不该有的懈怠与贪念?又是什么,使得“被告知自己命不好的迷途者们”换来了心灵的忐忑与不安。。。
人生总是充满疑惑的,不少人确能够通过算命解除困惑;
人生又是遍布光芒的,不少人却也能通过算命相反变得更加迷茫。。。。
而算命大师,可谓算尽了一切的定数,算尽了多少年,算得了多少常量,却也有永远算不了的变量。。。
只得叹之:
多少好命,尽在算的那一刻,已被新生的思想束缚改变;
多少差命,也在算的那一刻,终于命运的囚笼得到了解放。。。
而远处有一片又一片悲惨的声音,他们也是在感叹自己应该哀叹的命运吗?
而近处有一处又一处喜悦的表情,他们是在惊讶自己应当惊叹的幸运吗?
多少年了,算命大师去哪儿,还缺什么呢?不如让我们来听听,有着这样一个故事:
在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世间的花藤缠上树木笔直的曲干;
而在暴风雨之后,弯曲的花藤停在了挺拔的叶子旁哭泣!
风雨来了,叶子抬起了曾经垂下的头;
风雨来了,花藤垂下了过去耸起的蕊;
是谁该在哭泣?凭何哭泣?
是谁在倾诉?向谁倾诉呢?
叶子的挺拔,是树的宿命。花藤的弯曲,是根的未来。
但树的追求是自己曲干的挺拔,花的追求是用树木的挺拔换来不再拥有自身的弯曲。
结果,该直的树弯曲了,天生弯的花藤却仍旧还没有直!
是谁在捉弄谁呢?谁又能帮助谁呢?
是谁在为谁解答?谁又在替谁做着多余的高兴和伤悲呢?
叶子抬起了头,朝着花藤说:“朋友啊,不要哭泣,你缠在了我的身上,该哭泣的是我”!
花藤低下了蕊,朝着叶子喊:“朋友啊,请不要不让我哭泣,虽我缠在了你身上,却没有缠在你的头上,也得不到你那高昂的头颅,那是我的命运,我悲催的命运”!
唯有树木,保持沉默,从始至终,一成不变。
因为它知道:
对于花藤,他劝不着;对于叶子,它留不着。只能任它们随风飘散、随雨逐打。。。
算命大师,你们去哪儿:多少年了,还缺什么呢?
唯有树木,知道答案:该直时直,被弯时弯,从始至终,春夏秋冬。。不厌缠绕。。一年四季,日落日出,该生时生,该萎时萎,不生他念。。。
算命大师去哪儿:多少年了,还缺什么呢?
缺少的是一个心态,以此去影响更多的心态:
——世间多少如梦事,你若无心他便休;当我发力我发力,不当言愁莫言愁!